2020年10月22日
“hu了,自摸,搂夹,夹二饼哦,哈哈”。我老婆面带喜*的大声说道。随即把面前的*将牌向外一推,啪的一声,*将牌被推倒在桌子上。
我和老婆晚上吃完饭没事儿,总愿意去郎志强店铺里和几个老乡凑到一起打*将,我老婆打*将的瘾*比我还要大,这不,刚吃完饭老婆就急三火四拉着我过来玩上了。
我老婆坐在我的对面,我的上家就是这个服装店的老板,姓郎,叫郎志强。下家是附近一家两元店的小老板,姓ma,叫ma文清。
三个大老爷们看看*将桌上唯一的女人,很不情愿的从自己面前的一沓钱中拿出三元钱扔到桌子中间,我老婆伸手把钱拿起了,捋了捋,放到自己面前的一摞钱上。桌子上接着又响起稀里哗啦的洗牌声,我们玩的不大,一块钱带*搂夹的。
又打了一个四圈,郎志强抬起手看看腕子上的手表说:“还玩啊,十一点多了”。
我看了一*手腕上的电子表说道:“不玩了,明天还得gan活呢”。说着几个人七手八脚收拾好*将,各走各的回去睡觉了。
我们几个人都是老乡,祖祖辈辈居住在大山深chu的一个村子里,村子隶属jiang宁省泰安县管辖,叫上河村,村里只有百十户人家。因为耕地不多,只能靠山吃山,把这里的山货运到山外去卖,可是崎岖的山路很不好走,即便是到距离最近的泰安县城,也要步行小半天。就这样,时间久了,村里大部分年轻人就都走出大山,各奔前程,村里的那点耕地留给了家里的老人种。
郎志强和ma文清是我们村子里走出来比较早的,混的还算行。
郎志强家在我们村里和我家住邻居,小伙子不错,今年二十六岁,一家三口,父***和郎志强,平时除了种好那几亩薄田以外,郎志强也会把父***还有他在山里捡的蘑菇采的榛子等山货,肩扛手提到县城里去卖,换些零花钱,买点油盐酱醋,日子过得紧**的。
有一年过年,郎志强一个小xue同xue去南方打工回家过年,和郎志强说了好多外面的事,郎志强听了以后心就动了,于是一天晚上吃饭时,郎志强夹了一口萝卜咸菜送到嘴里,又咬了一口玉米面蒸的窝窝*,在嘴里一边嚼一边说道:“爸*,我想出去打工,我的同xue说东广那边活好找”。
“你哪个同xue说的?”郎志强的**问道。
“村东*二黑哥”。郎志强说。
“就是村东*老赵家那个二小子”?郎志强**问。
“嗯”。郎志强点*答道。
父***听了以后有些为难了,心想让孩子去,有点不放心,因为孩子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自己出过远门,不让孩子去,看看这个四壁空空的家,恐怕将来孩子娶媳*都很难,最后还是狠狠心答应了郎志强,那一年郎志强还不到二十岁。
过了正月十五,郎志强父*bang他准备好了要带的东西,其实就是几件换洗的衣服和被褥,就跟随二黑哥去了东广。
临出门前郎志强的**拉着郎志强的胳膊说:“强儿,出门不比在家,遇事要多和你二黑哥商量。”声音里明显带着些许无奈。
“知道了,*。”郎志强倒是没觉得怎么样,只是大声的说道。
这个地方是东广的一个小县城,泰源县。县城不大,但是挺繁华的,大厦gao楼,宽阔的街道,车来人往,熙熙攘攘的,好不热闹,来到小县城郎志强看什么都感到新鲜,有些*花缭*了。
二黑哥把他领到一个建筑工地上,让他在一旁等着,自己走进了一个用彩钢瓦搭建的棚子里,过了一会,和一个人走出来,领着郎志强来到另一chu也是用彩钢瓦搭的棚子里,里面是一个大通铺,那人告诉郎志强说你就住这儿。郎志强拿*扫了一*屋子里,一张大通铺,上面一些不太gan净的被褥,墙上还贴着几张女人*像,地面还算gan净,床铺底下有几双脱鞋,屋子里好像有一种怪味。
二黑哥看着郎志强说:“就是这种条件,你看能行吗”?
郎志强毫不犹豫地点点*说:“行,挺好的。”
“在工地gan活要戴好安全帽,注意安全”。二黑哥又和郎志强*代了几句,然后就离开了工地,那人领着郎志强去工地gan活了。
也正是刚来的时候在建筑工地卖了几年苦力,积攒下来几个钱,有了第一桶金,之后才在县城步行街的一*租了一间*,开起了服装店。地段好的租金太贵,因为罗锅上山钱紧,只好在街的一*租*,*子还可以,上下两层,连吃带住带卖服装。虽然因为地段不太好,sheng意不是那么红火,但是也够年吃年用,稍有盈余。
ma文清也是我们村的,在村子东*住,他年龄小,二十刚出*,也是新近奔着郎志强来的,临来时家里东拼西凑借了点钱给他带着,在这开了一个两元店。
我和老婆也是奔着郎志强来的。
我老婆姓李,叫李晓佳,比我小五岁,今年二十六岁。我们结婚以前她是我们村子里唯一的一个剩女,原因是听说她有sheng活作风问题,这人长得很漂亮,一个人外出家里老人也有些不放心。
我姓周叫周恒易,是因为**去世的早,家里只有我和父*两个人相依为命,父*年ji大了需要有人照顾,所以我走不开一直呆在村子里。去年父*去世,到今年一年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