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贝老婆是首辅大人从次子*里抢过来的,原是他家明媒正娶的儿媳*。奈何翁媳二人目成心许,情根深种,顾不得人*德cao,日夜*颈,sheng*相随,连永嘉帝都觉得拆不散他们,gan脆以皇命成全了这对注定要比翼双飞的鸳鸯。
龚肃羽极怀中娇娇,贪婪抚摸她细滑四肢,埋*酥*将一对饱满**^大快朵颐,*在嘴里不厌其烦地吮**咽。*儿在他*暖口中酥痒快乐,蓝鹤抱着丈fu脑袋,低*看到花bai*发,忽而sheng出异样。
以前他黑发时倒还好,现在华发丛sheng,就觉着她在给一个*老*喂*吃,好羞耻的,下面越发痒得难受,他还卡着她不让她夹*,过分!
“爹爹……*发都bai了……那么多……嗯……怎么……怎么还这么好*……”
这话首辅大人就不听了,板着脸抬起*来冷冷看她,“我怎么好*了?自己fu人的*还吃不得了?你以为人人都配把*塞我嘴里?简直不知所谓!再说和*发有什么关系,嫌我老就直说,不必拐弯抹角地兜圈子。”
“……”
惨了,说错一句话,小气的老*又炸毛了。
蓝鹤撇撇嘴别开脸,委屈地小声嘟囔:“爹爹长得好看,养尊chu优的哪里见老,出去说四十多也有人信,何必*要冤枉我嫌你。再说您长岁数我就不长了吗?我也快要不惑了啊。阿撵就是说……就是说……您别老盯着*儿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你下面痒。”
龚阁老无情打断结结**的废物老婆,“啪!”地一下往她*心重重打了一掌,汁shui飞溅,在蓝鹤妖娆的娇*声中取出胀*的阳物抵住**前后碾磨。
“你也知道自己年ji啊,我以为你不知道呢,多大的人了,也没个矜持,*了两口*你就耐不住了,看看下面*成什么样了?”
他俯身*吻她委屈的小脸,从*腮到额角,**像一条yin蛇钻入耳*,把胯下灼热*硕的巨*抹上她泛滥的ai液,*着小小的雌*往里面ji。
“阿撵是个小妖怪……”他在她耳畔磁声呢喃,“脑袋不长,人也不长,和当年在摘星阁与我*情时无甚不同,身上*得可以掐出shui来,你定是夜夜*我元阳成了*,长sheng不老。”
那我*功到了这个境界,自然驻颜有术,即便无法长sheng,老倒确实是不会老的。蓝鹤心里这么想,嘴上却说:“求爹爹……唔……给阿撵……让我长sheng不老……”
耳蜗被他*得奇痒,周身酥*,下*胀涩,龚fu人等不及了,搂着丈fu双*夹紧他腰胯摩挲求欢。
小妖**得没法想,次次敦*都要催,真进去了又要撒娇哭闹,作*了!龚肃羽被她扭得*皮发*,*火自阳**端烧遍全身,不再耐住*子怜香惜玉,蹙眉一个挺身,狠狠*开她下身,凶物尽根没入,撑满了娇软孱弱的小径。
“嗯——”蓝鹤受激闷哼出声,双臂用力抱紧他,*中沁出氤氲shui汽。
“爹爹……我……啊!”
她还想说什么,却被一阵旋风般的猛*撞得稀碎,快感如瀑布自万米倾泻而下,汹涌澎湃势不可挡,最终只能在那人身下嘤嘤啜泣,婉转承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