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裤*出了一个巨大的帐篷。
她感到有些得意,又隐隐有些呼*急促,男人在女人面前*起本来就是一种强烈的*暗示。
哪怕是儿子!。
甚至是儿子!。
尤其是儿子!。
就因为是儿子!。
浓烈的*液气味从儿子传来,熏得*梦的余韵还没散去的***脚一阵发软,下身的**饥渴地收缩着,她夹紧双*,避免*shui*到大*上被儿子发现。
她定了定神,上下打量了一下儿子,发现儿子身上的味道是很纯粹的*液味,没有女儿身上的味道,又看见儿子*裤上wei曾gan涸的*斑。
『儿子这是……。梦遗了』她思忖着,『看来女儿也不是天天晚上会去和儿子zuo嘛!。』『不过,梦遗对他身体不好吧?。』她心中想着自己也不相信的理由,渐渐有了一个模煳的想法。
「好了,你去吧。」
**看着一*雾shui的儿子走进洗手间,才放松了夹紧的双*,转过身,**里的shui已经*到了膝弯。
「得好好洗个澡了。」
**觉得自己陷入了割裂,尽管在平时,她还是和过往一样和儿子女儿相chu。
但当到了深夜,她总是忍不住悄悄走到儿子*间门口,听着儿子和女儿zuo的声音自wei,她控制不住自己,彷佛夜晚的自己被另一个人格所占据,理智不断地提醒着自己这是禁忌,但*望的烈火却因为禁忌的gan柴而烧得越发炽盛。
有时女儿没有去和儿子zuo,她需要用尽全部的意志力才能忍住自己开门进去的*望,回到自己*间,拿出以往很少使用的,因为丈fu长期不在家而购买的自wei器,来抚wei自己,甚至因为自wei器比儿子的*bang小了一些,她还下单买了一个更大的,很快就到货了。
但是,越是用冰冷的塑胶器*安wei自己,她就越发想念儿子的大*bang,那根滚烫,*大,坚*的*bang,能把自己完全填满,给自己无上的欢愉。
随着时间*逝,她已经不再顾忌将儿子作为自己*幻想的对象了,事实上,自wei的时候想着儿子而非丈fu,那*大*bang的幻觉和打破禁忌的快感总是能让她迅速地达到好几次gao*。
然而不幸或者说值得庆幸的是,随乐团巡回演出很久的丈fu回来了,并且获得了一个多月的假。
虽然丈fu卖力地弥补着从各种角度来说饥渴了很久的自己,自己也的确获得了一定的满zu,但是在经历过儿子*bang的自己而言(虽然只有那一次),丈fu的*bang总是满zu不了自己最深chu的空虚。
好几次,自己都是靠着丈fu*bang的实感加上儿子*bang的幻觉才达到了gao*。
甚至有时候丈fu在自己身上耕耘的时候,自己会想着女儿和儿子现在在用什么体位zuo,他们是怎么开始的,是不是**看了丈fu和自己zuo跟着模彷才开始的。
男人已经在自己身边睡下,**半坐起身,从床*柜取出一粒事后避孕药吃下,因为丈fu长年不在家,她并没有在家准备长效避孕药,最近快吃完的事后避孕药,还是上次被儿子**了两次后赶紧去买的。
她赤着身走到落地窗前,感受着身体深chu仍然隐隐涌动着的空虚,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。
丈fu并不能完全满zu自己,那些没能满zu的*望会在下一个夜晚燃烧得更加深沉,随着时间的累积,丈fu渐渐显得有些力不从心,也让自己愈发难以满zu。
但是她并不体谅丈fu,男人长年在外难免有些风花雪月,不可能像丈fu乐团里的某些全职太太那样跟团,她也只能和丈fu约法三章:不能和外面的女人有感情,不能让外面的女人有小孩,不能带什么脏病回来。
但是无论如何,丈fu在外面风*快活,自己在家里辛辛苦苦带大一对儿女,她的心里总是不忿。
在这件事上心虚的丈fu也不敢说什么。
同样的,虽然基于道德的准绳,**并没有过出轨的主观意识,但是对她来说,出轨这个想法,也不是什么绝对不能接受的事情。
**轻轻按着下腹,对于外面的男人,她并没有什么兴趣,不过儿子……。
想到刚刚丈fu那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表情,**心中又涌起了一股不忿,把*力都花在了野女人身上,*公粮的时候倒是力不从心了!。
假期又要结束了,又可以和野女人风*快活了是吧!。
她躺回床上,在丈fu的身边,双*夹着被子,回想着那次在药物的作用下骑乘了儿子一夜的经历,想象着儿子的*子*满子*又倒涌回*道的感觉,自wei到了gao*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