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还没决定好。不过大概是十一月的连假吧。
>(优)这样啊。那你们决定好之后跟我讲一下。
>(果怜)好。
我跟果怜互传的讯息就在这边结束。我ma上打电话给灯子xue姊。
「你好?」
「是我。我刚才跟果怜互传了讯息。」
「该不会是在讲『要去旅游』的事?」
「灯子xue姊也从鸭仓xue长那里听说了吗?」
「尽管没有讲得那么确定,但刚才他在电话里曾提到『可能会和中xue时期的社团朋友去旅游』喔。」
「果然没错。果怜也说了类似的事情。虽然没有确定详细日期,但有说是十一月的连假。」
「哲也没有说得这么深入呢,给我的感觉*多就是『有可能会去』。」
这就代表果怜比鸭仓更热衷于劈*的行为上吧。
我已经不把果怜当成女朋友了,但果然还是觉得不是滋味。
我把这件事情告诉灯子xue姊:
「照果怜的口气看来,我觉得她好像满沉浸于这样的状况。」
灯子xue姊似乎也跟我有同样的感想:
「的确给人这种感觉。」
「我问她『下周要不要见面』,她回我说『还不确定』。」
「这样很不妙呢。」
灯子xue姊的声音停下来了。她好像在思考什么事情。
「总之我们明天先见一面。我想要思考今后的计画。地点就在一开始见面的那间咖啡厅。你可以吧?」
「我知道了。那时间也跟之前一样。」
我这么说之后挂断电话。
灯子xue姊总算也承认「鸭仓哲也跟*本果怜劈*」了。接下来终于要进入「会让对方想*,造成心灵创伤的复仇作战」。
他们把我们当bai痴耍,我绝对不会忘记这份屈*与憎恨。一定要让他们打从心底尝到苦*!
隔天,星期一晚上六点,离大xue很远的车站的某间咖啡厅。这是第一次跟灯子xue姊讲起这件事的地方。我比约好的时间提早十分钟抵达,灯子xue姊则是在五分钟前过来。
「你还是一样来得很早呢。」
灯子xue姊看见我在这里,便一边这么说一边坐到椅子上。
我回答「毕竟我可不能让灯子xue姊乾等」之后,她便表示「其实你不用顾虑这种事情的」而*出苦笑。
我稍微松了一口气。灯子xue姊和平时一样。
周六晚上,灯子xue姊像是在宣泄感情般地不停哭泣。
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她脆弱的部分。
而且,我觉得她的存在也在我心里*有了不同的意*。
我一直在担忧,如果灯子xue姊也觉得我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,我们说不定就没办法像之前那样见面了。
「那么,关于今后的计画……」
点了柠檬茶之后,灯子xue姊就开门见山地说:
「既然已经确定哲也和果怜劈*,我也没那个心情一直跟哲也*往。」
「嗯,这点我也一样。」
我真的没办法继续装作被果怜蒙在鼓里,还跟她*往下去。
「关于我一开始说过『让对方后悔到想*』的计画……」
我紧张地等待灯子xue姊的下一句话。
「时间就抓在平安夜。」
「咦?」我不禁惊讶地出声。
选在平安夜的话会不会太赶?现在是十月下旬,只剩下差不多两个月。
确实,情人们一起度过的耶诞夜要是遇上「残酷的分手」,给予对方的冲击应该会很大。
「怎么了?有什么问题吗?」
灯子xue姊以试探般的目光看著我。
「不,我不是觉得有问题。只是那*体上要怎么zuo呢?」
「我想想啊……」她重新摆好坐姿后,身子稍微往前探了出来。
「首先要让对方*上我。要比现在更加、更加地*恋,对,要到对我有依赖*的地步。」
「然后呢?」
「斟酌对方没办法主动离开我的时机,在那一刻狠狠地甩掉对方。那么zuo的最佳时刻就是平安夜喔。你知道平安夜有一场同好会的派对吧?」
「嗯。我听说每年都办得很盛大。是个大型活动吧。」
「我们要在那场派对上揭*他们两个劈*,然后宣告跟对方结束*往。哲也是很在意面子的那种人,果怜就我看来,应该也是对周遭评论很敏感的人。对于那样的他们而言,受到那种对待就是最大的屈*了吧?」
原来如此,对于平时「自己不是第一就不会善罢gan休的鸭仓」来说,在大家面前被甩的确是严重到难以饶恕的屈*吧。至于果怜,我也知道她「自己想被周遭视为可女孩的*求」十分强烈。要是「跟男朋友的xue长劈*」这种事败*,她给人的印象就不单只是急遽变差而已了。
「我理解灯子xue姊的打算了。可是我有两个担忧的地方。」
「是哪两个?」
「一个是有可能会把耶诞派对*砸。」
灯子xue姊点了点*。
「这我也有想过。不过耶诞派对每年都有『最佳情侣投票』以及『曝*秘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