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,*胯下耻骨紧紧*住诗情的*户小丘,把浓稠的*液喷*到*道*端的子*颈chu,嘴里还舒服地哼哼着。
诗情感受到入侵者打在体*的一股股热*,小腹被烫得不由自主的收缩着。
20岁的诗情终于有了被男人破chu并且**的经历。
我的第一次就留在了这个肮脏破烂的场所,留给了这个我根本不认识的男人?循环之后,他就会把我忘掉,不,他根本记不得我,这一切都没有发sheng。这现实巨大的荒诞感让诗情难以理解,她为自己悲伤,又有点为这个男人不值,忍受着下体那撕裂的痛感,诗情的思绪又开始发散。
「二*子赶紧拔出来啊,我们都等着呢!别占着茅*不拉屎!」看到男人**后还贪恋着女孩柔软的胴体,围观者愤怒了,好几双手拉起二*子的手臂把他拽到一边。
还wei完全疲软的**从甬道*脱出,带出了一团夹杂着**的bai*浓液,被撑大的*口慢慢开始收缩。
「我*!你们轻点…」拔得*筹的男人也不好太计较,只是小声抗议。
「该我了,该我了,二*子看你弄得这么脏,这得先洗一下,」史七哥ji在最前面,他还手拿个装着shui的矿泉shui瓶,要给诗情清洗*部,俨然是个gan净人。
「七哥你有耽误这时间早gan完了,我不嫌脏,要不你先等会洗吧!」这个叫小*的的年轻民工早就脱光了衣服,趁史七哥耽误这一下,直接ji到了最前面,把身子压在了诗情身上。他双手托住女孩的胯骨,挺起*起许久的*大**,对准诗情微张开的*口挺了进去,正在收缩的甬道又被强行扩张。
「小*你这兔崽子咋不知道尊老啊!不讲武德!不讲武德!」史七哥悲愤不已,心中一阵后悔,「啪」的一声把手里的矿泉shui瓶扔到地上。
「我擦,小*你咋能先上呢!你那**那么大,还不得gan坏了?你gan完了我们还怎么gan?」后面排队的人气的跺脚。
这个叫小*的年轻人**近20厘米长,5厘米*,**大的像个大鸭dan,也是他外号「小*」的由来。
*茫状态的诗情突然感觉下体又一阵撕裂般的痛感,甚至比刚才的破瓜之痛还要厉害,她本能的要躲避,但是腰部被男人一双有力的大手牢牢固定着,根本动弹不得。她感觉好像有一把钢铁巨剑要把自己劈为两半。
诗情睁大双*,shui汪汪的大*睛惊恐地看着上方男孩黝黑的脸,咬着下嘴*轻轻地**,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,好像在哀求,又好像在哭诉。
看着女孩可怜楚楚的样子,小*略有不忍,但是,积蓄已久的*望又怎会放弃这难得的发泄良机。
「*子,你可真好看,我*你了!」小*安wei着,「忍着点,就快到底了。」
这就是彻*彻尾的谎言了,此时他那个巨大的**刚刚把**ji进诗情的*道*。
「啊…啊…」诗情不由得发出了**,少女感觉下体正在被劈开,前一次没有润滑强行摩擦给娇**壁上留下的划伤被撕裂的更大。
诗情的*道依然没有分泌多少液,不过由于**还留存着前任的*液,再加上*道*chu女*的润滑,sheng殖器间的摩擦终于不再那么gan涩。
小*的**加速推进着,就像挖掘地铁的盾构机,不断扩张重塑着隧道的接触界面,在带诗情巨大的损伤和痛苦时,自身却毫发无损只有愉悦的体验。雌雄动物的*媾就是如此不公平,女*的名字是弱者。
终于,盾构机到达了隧道的最深chu,其实隧道本没有这么深,是这冷*无情的巨物即扩张了隧道的直径又拉伸了她的长度。诗情破损的*道*壁被扩张成了一层*膜,紧紧的包裹着侵入自身的巨物。
小*也嫖过娼,在润滑油的bang助下,**最多也只进过一多半,小姐就坚决不让再往前了,多给钱也不行。
而这次,小*的**终于如愿以偿,进入了一个完全rong纳自身的完meirong器。诗情不知道,其实她身体的柔韧*超过了绝大多数的同龄人。
然后盾构机开始了对隧道的反复挖掘,它每次从隧道*脱出,都将最外侧的隧道*壁带出一些,*珠从接触面点点洒落,每次进入,*出的*壁又被强行送入**,。
诗情已经没有力气思考了,她以为自己会痛的失去意识,那就解脱了,但是疼痛只是让她的意识更加清醒,好像命运要让她必须完整的品尝痛苦的滋味。
痛感让诗情感觉到周身一阵寒冷,随着下面的巨物每一次贯穿自己的身体,这种寒冷就增加一重。
女孩脸*苍bai,身体颤抖,牙齿轻轻地打着颤。
「小*你可轻点啊!你别把人**了!」
「你要把**坏了让我们*不成,我和你没完!」……
围观的男人们纷纷表达对gong有物品的关心,而物品的占用者此刻却心无旁骛,要把占有物使用到极致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诗情感觉自己被掷入冰窟的身体里,忽然有一阵热*涌入,那是破坏者发泄完肆*的能量后喷出的热浆。
接着进入诗情身体的是史七哥,他也不顾诗情小**已经混合了两个男人的分泌物,迫不及待的直接进入。
「嗯…还是挺紧的,舒坦!」这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满zu的哼了一声,女孩的*器被小*玩坏的的担心